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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占元:积极向国际社会传播全球治理的中国方案
发布时间:2022-05-31    来源:中国外文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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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传播》杂志2022年第5期刊发杜占元局长署名文章《积极向国际社会传播全球治理的中国方案》。全文如下:

积极向国际社会传播全球治理的中国方案

中国外文局局长杜占元

【内容提要】当前,全球治理体系正在经历前所未有的深刻调整,新时代中国全球治理理念与实践日益受到国际社会广泛关注。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全球治理的重要论述,顺应人类历史发展规律,凝聚全人类共同价值,描绘了世界秩序新的美好图景,为实现全球善治提供了一种更具价值高度和想象力广度的选择。做好新时代中国全球治理理念的国际传播,积极向国际社会传播好全球治理的中国方案,重点可从五个方面着力:系统把握要义,深化理论研究,创新传播方式,注重人际传播,坚持效果导向。

当今世界正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在这场深刻而宏阔的时代之变中,全球治理体系正在经历前所未有的深刻调整,中国的全球治理理念与实践日益受到国际社会广泛关注。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立足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战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对全球治理体系改革和建设作出重大战略判断、提出一系列重要理念和政策主张,为全球治理提供了中国方案。全面认识和理解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全球治理的重要论述及其中蕴含的思想方法,对推动国际社会正确理解全球治理的中国方案具有重要意义。

一、全面把握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全球治理的思想内涵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全球治理的重要论述博大精深、内涵丰富,系统阐释了中国全球治理理念的内涵和要义。系统梳理习近平总书记近十年来关于全球治理的重要论述,可以看到,中国在新时代参与全球治理的实践中,已经形成了具有鲜明中国特色的全球治理思想体系。对此,可从以下四个维度系统理解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全球治理的思想内涵。

(一)在理念价值层面,体现出鲜明的人类观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全球治理的重要论述,始终贯穿着对人类发展进步和前途命运的深切关注,始终以博大的胸怀关注“建设什么样的世界,如何建设这个世界”的问题,从积极回应人类面临的挑战中提出前瞻性的理念主张。

1.共同命运观。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是习近平总书记全球治理理念中最具战略高度和现实紧迫感的伟大构想和倡议。这一重要理念超越了零和博弈的西方国际关系理念,继承发展了马克思、恩格斯的共同体思想,汲取了中华传统文化中“天下观”与“和文化”的思想精髓,体现出和而不同的价值追求,为全球治理提供了价值基点。在实践中,习近平总书记还在国与国关系、区域治理、不同领域治理等层面不断丰富“共同体”的理念,使之在推动人类共同发展与进步中不断得到国际社会广泛认同。

2.正确义利观。作为中国伦理学中的核心命题之一,“重义轻利”“舍生取义”“以义制利”是中国历代思想家对“义”与“利”的理性思考。习近平总书记创造性地将规范个人道德行为、国家政治伦理的义利观延伸到全球治理领域,在新时代注重把握义利之衡,强调要讲信义、重情义、扬正义、树道义,并将其作为中国参与全球治理的重要价值准则,牢牢占据国际道义制高点。

3.多边治理观。多边主义是人类社会在探索全球治理中取得的重要思想成果。面对近年来甚嚣尘上的单边主义逆流,习近平总书记以大历史的宏阔视野,提出坚持真正的多边主义的原则和主张,呼吁各方摒弃冷战思维,实现和平共处和互利共赢,彰显出中国积极推动人类进步事业的大国担当。

4.共商共建共享观。在全球治理实践中,习近平总书记始终强调要坚持大家的事情大家办,推动各方各施所长、各尽所能,通过多双边合作等形式充分发挥各国潜能优势。“共商、共建、共享”原则在2017年写入“联合国与全球经济治理”决议,意味着这一中国倡议广泛凝聚了共识,为全球治理体系变革提供了重要遵循。

5.主权首要观。主权平等是数百年来国与国规范彼此关系最重要的准则。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尊重主权不仅体现在各国主权和领土完整不容侵犯、内政不容干涉,还应该体现在国家不分大小、强弱、贫富,都有权自主选择社会制度和发展道路。这为包括中国在内的广大新兴国家和发展中国家自主选择社会制度和发展道路提供了价值层面的重要支撑。

(二)在规律认识层面,体现出深厚的历史观

人类可以认识、顺应、运用历史规律,但无法阻止历史规律发生作用。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全球治理的重要论述,从历史长河、时代大潮、全球风云中分析演变机理、探究历史规律、提出因应的战略策略,充分体现出对人类历史发展规律的深刻认识和把握。

1.科学作出全球化是历史大趋势的重要论断。习近平总书记敏锐观察到近年来将全球发展中的问题简单归咎于经济全球化的错误思潮,指出经济全球化是社会生产力发展的客观要求和科技进步的必然结果。他强调,经济全球化为世界经济增长提供了强劲动力,促进了商品和资本流动、科技和文明进步、各国人民交往。对于经济全球化而言,任何逆流都助其前行、阻力促其强大,经济全球化的方向从未改变、也不会改变。

2.鲜明指出当今世界正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时代特征。当前,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社会信息化、文化多样化深入发展,全球治理体系和国际秩序变革加速推进,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快速崛起,国际力量对比更趋于均衡。基于此,习近平总书记作出“当今世界正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重大判断,并针对治理赤字、信任赤字、发展赤字、和平赤字等提出了应对之策,为各国在全球治理中应对百年大变局和严峻的全球性挑战指明了路径。

3.准确把握全球化阶段性所体现的历史规律与实践启示。全球治理是随着全球化进程不断变革的,在历史视野中观察和认识全球化才能看清走势和前景。习近平总书记在强调经济全球化必然性的基础上,科学分析经济全球化大致经历的三个阶段,鲜明指出当前全球化呈现出的新的阶段性特征,传递出中国坚定不移推进全球化的战略定力。

4.积极倡导“和而不同”这一人类文明美美与共的基本特质。人类文明多样性是世界的基本特征,也是人类进步的源泉。习近平总书记深刻揭示人类文明多样性之于世界发展的重要意义,明确提出人类文明因多样才有交流互鉴的价值、因平等才有交流互鉴的前提、因包容才有交流互鉴的动力,主张要坚持不同文化之间“和而不同”的相处之道,以此作为对待不同文明的正确态度和原则,充分保护世界范围内的文化多样性。

(三)在基本内涵层面,体现出系统的全局观

在坚守理念价值、把握历史规律的基础上,习近平总书记在政治、经济、文化、发展、安全等各领域提出一系列全球治理的新主张,形成了内涵丰富的全球治理的重要思想。

1.和平发展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尽管国际局势风云变幻,和平与发展依然是时代主题,也是不可抗拒的历史潮流,和平是发展的前提。强调中华民族历来是一个爱好和平的民族,爱好和平的思想深深嵌入了中华民族的精神世界,今天依然是中国处理国际关系的基本理念。同时,希望各国能够走和平发展道路,共同致力于世界和平与发展。

2.合作共赢观。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以合作共赢为核心的新型国际关系的新理念,指出要构建总体稳定、均衡发展的大国关系框架,对中俄、中美等大国关系,以及与金砖国家等发展中国家、周边国家的关系都进行了深刻阐释,提出避免冲突对抗,相互尊重主权和领土完整以及各方自主选择的制度与模式,致力于在开放型世界经济中实现合作共赢。

3.文明互鉴观。针对“文明冲突论”的论调,习近平总书记积极呼吁开放包容的精神,旗帜鲜明地指出文明多样性是人类进步的不竭动力,不同文明交流互鉴是各国人民共同愿望,并就各国如何开展文明互鉴提出系列主张,不断完善和丰富文明互鉴的内涵。

4.共同安全观。针对全球复杂的安全形势,习近平总书记提出要摒弃一切形式的冷战思维,树立共同、综合、合作、可持续安全的新观念,认为没有一个国家能凭一己之力谋求自身绝对安全,也没有一个国家可以从别国的动荡中收获稳定。

5.创新引领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世界经济长远发展的动力源自创新,主张推动以科技创新为核心,包括理论创新、制度创新、实践创新、文化创新等在内的全面创新,从而推动世界在重大危机后走出困境,实现复苏,走上高质量发展之路。

6.美丽家园观。习近平总书记高度关注气候变化、生态环保等全球性议题,提出“共建万物和谐的美丽家园”的重大倡议,同时强调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在历史责任、现实能力上的差异,倡导坚持共同但有区别的责任原则。希望世界各国同舟共济、勇于担当、勠力同心,共同构建人与自然生命共同体。

7.网络治理观。围绕推进互联网治理体系变革,习近平总书记提出尊重网络主权、维护和平安全、促进开放合作、构建良好秩序四项原则,并主张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建立多边、民主、透明的国际互联网治理体系。

8.治理能力观。习近平总书记将全球治理能力概括为规则制定能力、议程设置能力、舆论宣传能力、统筹协调能力,主张各国尤其是大国要做到“不搞例外主义,不搞双重标准,也不能歪曲国际法,以法治之名侵害他国正当权益、破坏国际和平稳定”,在国际事务中遵守规则、发挥作用,推动全球治理事业。

(四)在实践推动层面,体现出务实的角色观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全球治理的重要论述,既是治理观,也是实践论,是推动中国参与全球治理并发挥作用的重要指引,在实践中以务实行动回答“世界怎么了,我们怎么办”的时代之问。

1.从大国责任出发,积极参与全球治理。在全球治理体系变革中,中国以平等、开放、合作、共享为基本价值取向,坚持做世界和平的建设者、全球发展的贡献者、国际秩序的维护者、公共产品的提供者。近年来,中国积极参与世界贸易组织改革,以及联合国、二十国集团、亚太经合组织、金砖国家等机制合作;稳步推进“一带一路”倡议,发起成立亚投行、金砖国家新开发银行等合作机构;举办二十国集团领导人杭州峰会等重大主场外交活动;就经济全球化、互联网、环境、海洋、可持续发展等全球议题积极发声,贡献中国方案。

2.从务实合作出发,坚持开放融通发展。开放是当代中国的鲜明标识。习近平总书记多次阐明中国维护自由贸易、倡导发展开放型世界经济的信心。从实行高水平的贸易和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政策,到大幅度放宽市场准入;从扩大服务业对外开放,到保护外商投资合法权益;从赋予自由贸易试验区更大改革自主权,到探索建设自由贸易港;等等,中国开放的大门越开越大、合作的机遇越来越多。

3.从行动实效出发,推动愿景变为现实。习近平总书记不断呼吁各国将全球治理共识转化为务实行动,指出行动才能使愿景变为现实。在应对气候变化国际合作中,中国积极参与和引领多边气候谈判,致力于构建公平合理、合作共赢的全球气候治理体系;同时强化自主贡献目标。面对新冠肺炎疫情的全球大流行,中国积极推动国际抗疫合作,仅2021年就向120多个国家和国际组织提供超过20亿剂疫苗,有效加快了国际抗疫进程。

4.从合作需求出发,加强公共产品供给。共建“一带一路”是中国扩大对外开放、推动全球共同发展的世纪蓝图,丰富了国际经济合作理念和多边主义内涵,成为当今世界深受欢迎的国际公共产品和国际合作平台。“一带一路”倡议提出8年多来,中国已同147个国家和32个国际组织签署200多份共建“一带一路”合作文件,共同开展超过2000个合作项目;有关合作理念和主张写入联合国、二十国集团等重要国际机制的成果文件。

5.从发挥大国作用出发,为世界发展作出贡献。中国不仅要抓住时代机遇进一步发展自己,同时也应当努力为世界和平与发展善尽义务、多作贡献。作为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中国打赢脱贫攻坚战,提前10年完成联合国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的减贫目标,极大加速了世界减贫进程。同时,中国积极推动减贫领域的国际合作,支持和帮助广大发展中国家特别是最不发达国家消除贫困,为发展中国家落实千年发展目标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6.从实力结构变化出发,增强国家文化软实力。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努力夯实国家文化软实力的根基、传播当代中国价值观念、展示中华文化独特魅力、注重塑造我国的国家形象、提高国际话语权。十年来,习近平总书记借助联合国、二十国集团、亚太经合组织、上合组织等多边舞台,利用“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博鳌亚洲论坛、亚洲文明对话大会等主场外交场合,宣介中国理念,阐释中国主张,讲述中国故事,展示文化自信,着力构建与我国综合国力相匹配的文化软实力,使中华民族文化更加自信地屹立于世界文化之林。

二、深刻领会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全球治理的思想方法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全球治理的论述内容丰富、立意高远,既是推动变革全球治理体系的实践指南,也蕴含着思考全球问题的逻辑方法。系统梳理相关论述可以看到,其思想方法具有以下八个方面的鲜明特点。

1.坚持历史趋势与时代特征相统一。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要在历史前进的逻辑中前进,在时代发展的潮流中发展。在全球治理中,一方面把握国际力量对比发生深刻变化、发展中国家和新兴市场国家快速发展的趋势,推动中国等发展中国家在全球治理体系中发挥更大作用。另一方面,作出世界进入动荡变革期的重大判断,坚持以问题为导向,推动全球治理体系更符合世界生产力发展要求、更有利于各国共同发展,推动中国在全球治理进程中由“跟跑者”逐渐向“领跑者”的角色转变。

2.坚持人类情怀与国家情怀相统一。既坚持中国立场、阐释中国主张,又胸怀世界、放眼全球,致力于推进全人类发展进步。一方面,高度关注人类前途命运和各国人民共同福祉,倡导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弘扬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的全人类共同价值。另一方面,利用各种外交场合充分展示中国国家治理的经验成就和为全球发展作出的重要贡献,展示中国式现代化道路,为他国发展提供经验借鉴,为全球治理贡献中国智慧。

3.坚持道义价值与现实需要相统一。正确认识和处理全球治理中“义”和“利”的辩证统一。一方面,遵循全球治理中受到普遍认可的和平民主、公平正义、发展伦理、环境保护责任等道义价值,站在历史正确的一边、人类进步的一边,为全球治理提出方案主张。另一方面,从现实需要出发推动各国共担责任、应对挑战、合作共赢,提出各国能力和水平有差异,在同一目标下,应该承担共同但有区别的责任,从而维护中国在全球治理中的发展利益。

4.坚持遵循原则与讲究务实相统一。在全球治理问题的应对和处理上既遵循国际关系基本原则,又保持务实的态度。一方面,坚决捍卫以联合国为核心的国际体系和以国际法为基础的国际秩序,遵循和平共处五项原则等国际关系原则。另一方面,从中国参与全球治理的现实和破解当前全球治理面临的困境出发,以灵活的合作机制,调动各方能动性,团结更多的国家参与全球治理,量力而行、循序渐进,提升中国在全球治理中的话语权。

5.坚持系统布局与重点推动相统一。从全球治理话题的多元性、问题的复杂性出发,注重通盘考虑,梯次推进,既整体布局又突出重点,既多点开花又精准发力。一方面,坚持系统思维和全局观念,从长远角度准确把握世界的大局大势,提出“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和“构建新型国际关系”等整体性主张。另一方面,以重大问题为导向带动全面,将中国参与全球治理的重点集中在当前国际社会关注和呼吁变革的领域,推动建设国际治理新机制、新规则,加强国际社会应对可持续发展、气候变化、环境污染、重大传染性疾病防治等全球性挑战的能力。

6.坚持国际道义与国家利益相统一。全球治理问题反映出国际社会中各种政治力量在不同情况下的对峙、组合、分化、矛盾和斗争。一方面,以客观视角直面复杂变化的国际政治形势,倡导世界各国应坚持开放合作,积极推动国际政治民主化。另一方面,坚持将国家利益作为制定对外政策的出发点,联合广大发展中国家坚决捍卫国家利益,在推动全球治理体系变革中实现各方利益的最大公约数。

7.坚持规则意识与权益意识相统一。在全球治理中运用规则理顺各国不断增强的权益意识,谋求各国共同可持续发展,构建持久而稳定的全球治理格局。一方面,强调各国有责任维护国际法治权威,坚持通过制度和规则来协调规范各国关系。另一方面,主张各国积极承担国际责任,在谋求自身发展时,积极促进其他国家共同发展。以共同利益作为全球合作的基础,寻找更多利益交汇点。

8.坚持治理理念与实际行动相统一。既提出科学理念,也坚持行胜于言、知行合一,积极转化为务实的行动。一方面,在各类重要场合提出中国全球治理的理念主张,不断丰富其内涵和实践路径,以清晰而持久的理念为全球治理指明方向。另一方面,大力推动科学理念转化为行动,提出中国破解全球治理问题的建议主张和具体举措,为理念的落地提供切实可行的抓手,推动在全球治理中实现治理理念、目标与行动的统一。

三、积极向国际社会传播好全球治理的中国方案

全球治理变革呼唤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全球治理的重要论述,顺应人类历史发展规律,凝聚全人类共同价值,描绘了世界秩序新的美好图景,为实现全球善治提供了一种更具价值高度和想象力广度的选择。做好新时代中国全球治理理念的国际传播,是当前和今后我国国际传播工作的一项重要议题,重点可从以下五个方面着力。

1.系统把握要义,加强全球治理领域的议题设置。在系统梳理、深入领会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全球治理重要论述的基础上,围绕其思想体系和内涵要义,紧扣关键节点、重大事件、国际关切和前沿趋势开展有针对性的议题设置。提高全球治理议题的普遍性、参与度、包容性和前瞻性,准确阐释人类命运共同体、全人类共同价值、全球发展倡议、全球安全倡议、践行真正的多边主义、共商共建共享等中国全球治理标识性概念,准确阐释高质量发展、贫困治理、碳达峰碳中和、新安全观等全球治理的中国方案。

2.深化理论研究,强化国际传播的学理支撑。新时代中国全球治理理念的国际传播,需要以系统构建中国话语和中国叙事体系为支撑。要加快对外话语创新基地建设,通过“中国关键词”等方式加强中国全球治理核心话语的对外译介和传播,掌握对外话语的第一定义权和解释权,建构内在逻辑自洽、融通中外的话语体系。深入开展国别和区域传播策略研究,针对美洲、欧洲、亚洲、非洲等不同区域和不同国家的认知特点,推进中国全球治理话语的全球化表达、区域化表达、分众化表达。加强专业国际传播机构与国内外高校、社科研究机构、重要智库和专家学者的联合研究,系统展现中国全球治理理念的内在逻辑和思想价值。

3.创新传播方式,综合运用多种传播手段开展系统宣介。要加快新技术应用,精心选择与传播内容、传播对象相匹配的文字、图片、动图、短视频、纪录片等多种传播形式,有针对性地展示中国的全球治理理念。探索与国外受众价值理念、思维方式和阅读习惯相适应的传播方式,贴近不同国外受众群体获取中国信息的实际需求。加强移动化、社交化、智能化传播,用好各类海外社交平台渠道,推动更多传播主体参与并形成多层次互动,构建多元传播主体矩阵,增强国际传播的亲和力和实效性。

4.注重人际传播,建设高端交流对话平台。针对海外政要高层、社会精英、舆论领袖、海外青年等群体深入了解中国全球治理理念的需求,建设高端对话交流平台,推动深入解读与二次传播。加强治国理政和全球治理领域的经验互鉴,用好中外全球治理论坛、金砖国家治国理政研讨会等平台,推动定期举办贫困治理与现代化发展、全球生态文明建设、和合文化等主题性论坛。丰富人文对话形式,广泛开展面向金砖国家、拉美、亚洲等区域的文明对话,办好中国—东盟、中俄、中日、中韩等双多边媒体和智库论坛。创新打造青年交流平台,深化国际青年领袖对话,通过“熊猫杯”征文、“悟空杯”漫画、“第三只眼看中国”短视频等国际赛事增强海外青少年群体对中国全球治理理念的认知和理解。

5.坚持效果导向,推动近期传播效应与长期传播效应的统一。国外受众对新时代中国全球治理理念的认知是一个长期和持续的过程,需要统筹近期和长远进行系统谋划。要注重用好知识传播、智库传播、文化传播等手段,更好推动中国全球治理理念深入人心。发挥图书在传播效果上兼具权威性、系统性、长期性和深刻性的优势,系统策划阐释中国全球治理理念的系列图书,广泛推动国际出版合作。用好丰富多彩的文化传播方式,挖掘新时代中国全球治理理念中蕴含着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围绕其中人类共通的道德操守、理想观念和价值追求,以潜移默化的方式传递理念主张,努力塑造可信、可爱、可敬的中国形象。